纱布放了上去。
水顺着何惧的脸淌到了脖子里,苏锦和见他擦的费劲,等这块纱布用了之后,他接替了何惧的工作。
“我帮你弄吧。”何惧那种擦法是在洗脸,根本擦不到眼睛,因为他一只手提着眼皮,纱布好容易找到地方,一碰到眼睛眼皮下意识的就阖上了。
何惧靠墙坐着,为方便苏锦和,他将腿分到两侧,苏锦和跪在他腿间,低着脑袋帮他擦眼睛。
其他人看到了,也只是扫过一眼就继续做自己的事情,从那房间出来,何惧的眼泪就没断过,跌跌撞撞的倒也把苏锦和扛到了这里。
苏锦和擦的很小心,几乎每一根睫毛都擦到了,不知道是万金油刺激的还是何惧揉的太多,他的眼球很红,就像红眼病患者一样。
两只眼睛都小心的擦过一遍,他又用干净的纱布拭干水分,然后问何惧,“你眨眨眼,看还难受么。”
何惧闻言,眨了两下,然后那眼睛就不动了。
眼泪没有再流出来,那辛辣的感觉也不见了。
虽然还是不舒服,但比刚才好多了。
略显模糊的视线里,是一张凄惨的脸。
就像一个从水里捞出的猫儿,惊恐的瞪着大眼睛,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