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取走了,这次见面,苏锦和直接道明来意,他要尽快去偏岭。
黄宗仁喜出望外,连忙把那白绢给了他,并给他大致的讲了讲,苏锦和静静的听着,这可攸关到他的性命。
黄宗仁走后,苏锦和喝着茶,他问苏护,“听清楚了?”
苏护点头。
“清楚就好。”
“可是我不明白。”这铺子才开起来,怎么好端端的要去冒那个险,而且苏锦和也不像会做那种事情的人,他就是个大少爷。
苏锦和看了他一眼,随即将茶杯放下,“因为我们需要钱,很多钱,一大笔钱。”
苏护还是不懂。
“应泓不会善罢甘休的,这生意,他一定不会让我们做下去,他会动用他父亲商会会长的权利,不让任何人与我们有生意往来,他会断了我们所有进货途径。不止是丰城,其他地方,也一样如此。”
应家的本事,众所周知,就像今天,他能让那些有头有脸的人家,让那些爱美至死的女人忍痛割爱,站出来退钱。
“现在,他不再给苏家任何保障,食物,钱款,包括安危,以后这些我们都得自食其力了。”从昨天开始,应泓就断了苏家的一切援助,这点苏锦和倒不怕,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