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不说,咱们一个一个的来清点。”看这样子想等君彦鎏自己老实的说出来是不可能的了,临池挑了挑眉,山不就我我来寻山,今天她非得弄清楚不可。其实她心里对君彦鎏是真的有金屋藏娇还是只是逢场作戏并不确定,越不确定就越要弄清楚。
“秦秀莛。”临池冷冷说道,第一个想到她。
君彦鎏咋舌,“不会吧?那已经是多么久远的事了呀?”临池眸子一眯,他立刻举手投降,“我说我说,她现在已经是...不对,早就已经是广西巡抚的第五房姨夫人了。”
临池虽有所思的瞅着君彦鎏,如果她没又记错的话,在香翎轩看见他和秦秀莛在一起之前,他曾对她提起过,广西巡抚近日会进京来,安澜要拉拢他,所以命君彦鎏作陪。她将已经冷却的茶换了,倒上热气腾腾的茶水,香雾弥漫,暖人心肺,慢慢喝了一口,“继续。”
“还有什么?”君彦鎏不解。
“比如...”临池高高扬起嘴角,冷意昂然,“那晚你去找她,你们干了些什么?”想到那晚,她就止不住的心痛,犹如千万根细针密密麻麻的扎着,痛入骨髓通体生寒,临池紧紧咬唇,嘴唇都已经破了犹然不觉痛,她瞪着君彦鎏,目光冷厉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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