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
“碰见我爹爹,他有没有说什么?”临池问道,没有回头,继续绕着圈。
安安说过:生命在于运动。
“没什么。今天你爹怎么来了?”君彦鎏不想告诉她朝中的情形,免得她心烦。
临池回首嗔了他一眼,“你这是什么话,他是我爹!就许你来的,不许他来了。”她托着肚子到榻边坐下,“你不说我也听见了。爹爹说情势所在,叫你以后少来洛府,对不对?”
君彦鎏在她身边坐下,摸着腹部,“他也对你说这话了?”
“不止。”临池晃了晃脑袋,然后恶趣味的轻轻拍了拍腹部,跟肚子里的孩子打招呼,说道,“他还说叫我搬去你那儿住得好,这样你就不用每天两头跑了。”君彦鎏顿时两眼发光,绿幽幽的像饿极了的恶狼,第一次觉得他这个前岳丈大人是如此的通情达理英明伟大。
临池嗤了一声,“不过被我拒绝了。我们是什么身份?我为什么要住到你家去?”她斜睨君彦鎏,“对了,我倒忘了一个人。你先把君府的那位痴心不改深情不悔的郡主处理好再说吧!”
“放心吧,用不了多久她就可以消失了。”君彦鎏信誓旦旦的说道。
这话临池自然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