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却欢,或许,娘是对的。”
“小姐,你怎么了?”却欢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只是突然想通了很多事。”临池浅笑道,她以前怨娘离开那个家里,让自己失去了爹爹,还饱受颠簸,生活艰苦,却忘了是爹先背弃了诺言。爹再三又娶,娘为何非得待在那深院里,与那些女人争得死去活来呢?不如离开。更何况,娘并没有抛弃她,她就算走,也是带着自己的,没有把她留在那个家里;在外的日子虽然不比在家中舒适,但娘也不曾让她受过半分委屈一点苦,而且还能在外到处游玩,也是不错的。
她也明白,娘和她的离开对爹而言是多大的伤害。别人或许不会明白,可从小几乎算是在爹爹怀中膝上长大的她又怎会不清楚,爹有多爱娘!所以她才会在离家初期对娘万般抱怨甚至憎恨。
却欢呆呆的点了点头,“所以,小姐...”
“我想去看看她。”她望向湛蓝的天空,“这么多年了,她一个人呆在那里,一定很寂寞。”
“那,我们是先去京城还是...?”却欢问道。
临池咬唇,“燕山”
周碧荏的夫婿欧阳雅斐由外官平升京官,虽然平升,但在京都,认识的人多些,机会也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