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开窍,他放下手中刚刚接过忘记放下的杯子,拉拢杯子,把半跪的人包裹了起来,还十分正经的说:“别感冒了。”
就连两人日夜盖着的杯子都忍不住吐槽:(; ′_ゝ’)没情趣的男人谁能拯救得你!
“这是跟我在求婚?”季泽安显然不是很“安分”,手心里的戒指显然已经染上他皮肤的温度,而另外一只手拽着人似乎没有松开的意思。
“不是。”
俞弈否定的很果断,看着他的眼神依旧柔和。
季泽安还没开口,俞弈又继续说,“结婚戒指。”
“我们什么时候结婚的,恩?”季泽安有些好笑的调侃着,两个男人的婚姻在他们现在的国家并不认可,可两人人对国外的认可也是兴趣不大的,找个神父结婚拿一纸洋婚书不是他们两个想要的。
甚至婚姻,对两人其实都是可又可无的,他们想要的,想拥有的,只是有着彼此的生活,能够一直下去的生活,仅此而已。
道是简单,却没有那么容易。
过日子这门学问延续几千年却也没有什么正确的答案……
“今天,现在。”俞弈两词一顿,咬音很重,给人的感觉就是这不是玩笑。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