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坐近了一些,“约会这个词,我觉得还不错。”
白棠失笑,最后还是往他的肩膀上靠了过去。身体一贴近,沈廷钧就顺起了她的长发,顺着顺着,语气上有了一丝淡淡的叹惜:“这次走得匆忙,忘了给你带几支玉簪过来。”她同其他的女修士素来不同,不爱戴多几样华贵或是精美的头饰,一头青丝总是一只玉簪盘定。那些年,若不是他坚持,只怕头上的玉簪也会素雅简单到极致。
他一说,白棠也就想起了对方送她的那些粗看素雅,细瞧就精致得不行的发簪,眼里多了几分温柔。哪怕和她断绝了师徒关系,隔上一两年,总会派人将他新制的发簪送来。“这里的人都不用这个,你便是送我一打,我也戴不上。”
“回去了,自然用得上。”
“那就等回去了,你再送我。”
“好。”
两人说得随意,谢舟在前面听得心神静不下来。他原本就是极为聪慧的人,不然也不会只凭一介散修留下来的功法和几块灵石,就能自学摸索到入气。两个人的对话,粗粗一听似乎就是些家常闲聊,但是仔细一琢磨,里面透露出的消息简直惊人。
谢舟不敢相信,然而,他和正派修士受到的教导不同,他得到的传承除了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