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握着的,怀里抱着的,全是实实在在的。
“那好,我没话可说了。”红头发深深吐出一口气,心情很复杂,眼看江水要合门而入,他一手伸去,被门夹住,“还记得你要资助念书的那两姐弟不?”
江水说:“记得,我在北京的那套房子给他们了,卖掉用作学费足够了。这些事情在我回来前已经交代好,你别担心。”
“……我担心个屁啊担心!我……”
他欲言又止,仿佛一肚子话要说,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很快,他就把脖子憋得又粗又红。
江水说:“对不住了兄弟。”
门轻轻合上了。
后来的一段时间里,红头发又来过一次,那时候他正在驾校。才短短一年,驾校倒是换了一批人,有人辞职,有人顶上。
诸如胡教练,据说半年前不干了,回家轻轻松松收房租去了。新入职的一批教练都挺年轻,因为年纪相仿有共同话题,很容易就玩开了。
午休的时候打红五,三缺一,江水被抓来凑数。几个男人扑克打得正兴奋,外头就有人喊江水名字,说是有人找他。
他在小卖部门口看见红头发,短袖口挽到肩头,捏着瓶颈喝碳酸饮料。
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