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细心,拿在手里的毛巾仿佛都轻柔得像纱。比纱更柔的是杨梅的肌肤,他擦得稍微用力些,她雪白的皮肤就红了。
背上擦干净了,江水换了盆水,说:“换前面。”
杨梅一声不吭,不犹豫也不脸红,展开双臂落落大方道:“来吧。”
江水单腿跪在床上,一手抚着她的背脊,一手拿着毛巾擦她前身。依旧动作轻柔,几近虔诚,仿佛擦的不是一具人的肉体,而且佛的金身。
从始至终,他没起过一丁点歹念。
倒是杨梅不安好心,明里暗里地想撩他,然而都不起作用,他就像吃下一颗定心丸似的,眼里心里只一件事一个祈愿。
他祈祷她早日康复。
第二天大早,杨母拎着皮蛋瘦肉粥,没事人似的过来。打开房门的第一时间就看见倚在墙上的江水,只露出一副嫌恶的表情,江水就明白她的意思,静悄悄走了出去。
等杨梅醒了,少不了一顿质问。
杨母说:“昨天你是故意把我气走的吧?
杨梅只低头吃粥,专心致志,仿佛什么也没听到。
杨母冷哼一声:“幽会一晚上了都。”
杨梅还是没反应,杨母就是看不惯她这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