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
人一出来,王震就调侃:“江水,没想到你这么细啊。”
有人听了就想歪,“啊?水哥细?哪儿细?细是多细啊?”
大伙都笑。红头发笑得最欢,跟花果山上窜下跳的猴子似的。
江水拾起个石榴就往他胸口砸。正中红心,疼得他哇哇直叫。
王震说:“行了你们,思想一个比一个脏。”
红头发一边揉胸一边反驳:“这话说的不对,这怎么叫脏呢?这事儿可跟吃喝拉撒一样重要!你们说是吧?”
都起哄说是,王震笑一笑,没说话了。
红头发肩撞王震的肩:“你怎么知道水哥细的?我看着觉得水哥可粗了。”
王震露出个无奈的表情,“细腻的细……我说的是性格。”
“是啊,我也说的是性格——粗犷的粗。”红头发不怀好意,“你想哪儿去了?思想咋这么脏呢!”
大伙又笑。
这么一来二去,江水不高兴了,二话没说把这群人赶走了。四月天还寒,没人愿意在风夜中逗留,三三两两地,开车的开车,蹭车的蹭车,一下子都走光了。
蔡新星和蔡明星拦了出租走,路上,蔡新星还回味着方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