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不停蹄地就跑过来了么。
接她这祖宗,她倒好,还明知故问。
不过红头发跟了李云这么多年,已经是老江湖了。当下,带着一点讨好意味地道:“你别看水哥高头大马的,其实面皮子还是薄,自尊心强呐。他心里是过意不去的,所以马上叫我过来给你赔礼认错了不是?你——给个面子呗?”
杨梅仿佛是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手指把玩杯柄,凉凉道:“你是谁啊,凭什么给你面子。”
红头发干笑:“我说错话了,不是给我面子,是给水哥面子。”
“哦,那凭什么给他面子。”
好嘛,油盐不进,滴水不漏嘛。
对付这种女人最棘手。
红头发暗暗叫苦,要不是这两人闹别扭,哪儿有他什么鸟事。他应该在北京温暖的公寓里睡大觉,睡到下午三四点,起来吃个午晚餐,然后找兄弟们乐呵乐呵,夜里再去飚车。
再看现在——眼前这女人面不改色波澜不惊,其实想法多着呢。和这样的人说话,他必定要万分小心。
不过细看杨梅,发现她秀眉平缓,明眸如珠,红头发直觉有这样眉眼的女人必定心善,于是就使出一套苦肉计,开始诉说自己作为一跑腿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