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敢吭声的。对,那热巧克力是她泼的,她们才不会吭声。
正因如此,她才更应该犟着:“道什么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说完,再不敢直视江水一眼,转过身就要开溜,突然之间,手肘被狠狠捏住了。
江水力气大,这么一捏,就疼得那女人脸色变了。她从小被亲朋好友宠着长大的,从没被陌生男人这么动手过,一不高兴,那丁点理亏和内疚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大小姐的刁蛮:“干什么?你还想动手?”
江水把手放了,那女人还不依不饶:“来啊,有本事你打我试试看。嘁,打女人的算什么男人。”
江水脚步刚挪一寸,杨梅就挽住他胳膊,眼睛看前面,说:“李艳下来了。”
李艳把杨梅带到地下车库里,取出车上的婚纱,不放心地盯着她的手看:“我那里有烫伤膏,你跟我上去擦一下吧。”
杨梅说:“算了,太麻烦了,江水还等着呢。”
转身要走,李艳忽的抓住她:“杨梅,你这样我觉得特别对你不起。”
杨梅笑了下,安抚地说:“没关系的。倒是你——”
她没继续说下去,李艳低着头,脸色白了:“她们……我都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