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了这么久,就是在整理这些材料,“我们可能选择了一条舍近求远的道路。”
“不。”江衾咬牙,他们都很清楚,“跟景致硬碰硬我们根本斗不赢,乔绪那边千辛万苦拨下来的预算,可是就是景致一个须臾的犹豫,机制的根本不同导致我们的胜算不大。”
“只有周霖邺搅乱了喻子戈的心绪,才能搅黄他们收购e.l的事。”沈钧烟瘾又犯了,“你确定,周霖邺有本事搅乱喻子戈的心绪?”
“喻子戈远在乔城,都能在下飞机的第一时间找人把周霖邺捞出来,你觉得这个分量够不够?”江衾笑了笑,也算机缘巧合,她摸清了周霖邺在喻子戈心中的分量,“不能再拖了,实在不行的话,我们还得跟苏何打个照面。”
“……”沈钧有苦说不出,敢情蹲局子的不是她。
“实在不行,就设一场让喻子戈救不出他来的局。”江衾咬咬牙,药要下得猛,喻子戈才会乱,“然后我们救他,作为我们最后的杀手锏。”
“万一宋遇之抢先了呢。”
“宋遇之也这么爱管闲事?”江衾苦笑了一下,近朱者赤,近裴翊臣者好事,“那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最后问一句。”沈钧嗓子有点痒,“确定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