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还会那么闹一回,她反省过,却不认错,“艺术不容亵渎。”
“是是是,不容亵渎。”对于江衾的强词夺理,乔绪不予置评,她和江念最大的不同就是,江念永远思虑周全、步步为营,而她更多的是随心所欲,很多事情都是一时兴起。虽然他有时气得他恨不得马上掐死她,却意外真实,也不知道程曦珩那样的性格能不能忍受她,“你说得对。”
说话间,餐盘已经端上来,乔绪突然开口问她,“你还恨我吗?”
江衾先是摇了摇头,却又长叹了一口气,“我应该恨你的,却我又觉得不能这么对待你……在陵园,要不是你纵容,我不可能掐晕你,生死一线的时候,你却能忍住不对我动手。后来我被调查,你不惜把自己拖下水也要还我清白。”江衾的眼神直接又热忱,“我知道你为了还我清白,牺牲掉的是你这辈子为之努力的东西。生命和信仰都能为了我放弃,我怎么还能继续恨你?”
“至于七年前。”江衾拿起餐具,切着餐盘上的牛肉,慢条斯理地开口,“那场婚姻就是你的报应。”
乔绪笑了,果然,江衾还是记仇的。只不过,她分得清什么更重要。
悠扬的琴声突然戛然而止,取而代之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