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她颇感意外,“我正想问你,阿衾约了我早上九点,怎么电话都打不通,人也联系不到?”
“她身体不舒服在休息,手机我帮她关机了。”程曦珩撒起慌来面不改色,“你有事?”
“啊?”江念反倒被问住了,她原以为股权的事情十拿九稳,哪想江衾放了她的鸽子,她只道是乔绪这里出了问题,来了见到的却是程曦珩,这一切不对劲,“正好我没多大事,我下午去陪陪她好了。”
程曦珩眼眸垂下,好不容易到手的股份江念怎么会让它飞了,不过乔绪还在,他必须瞒着,“等她醒了,我再让她给你打电话。”
“也行。”江念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程曦珩怎么会来找乔绪,“你呢,怎么一副愁容不展的样子?”
想起江念之前那个十拿九稳的赌注,乔绪唇角微勾,似笑非笑,“是你赢了。”若不是被警方插一脚给阻拦了,只怕江念现在已经拿到股权了,“不过,我也还没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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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放弃治疗了?”坐在对面的人把玩着袖口上的那枚袖扣,那枚袖扣江衾很熟悉,出自她的手笔。难为他这样的人肯戴着一枚饱受争议的袖口,“干嘛谁都不见,只想见我。”
某人委屈着,“我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