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着她还在病中,他一定扬长而去,“我送你上班。”
“不用,得绕太远。”江衾边戴耳环边往玄关退,看门口的人没有离开的意思,只能唠叨起来,“我真的好了,又不是病号。”
程曦珩退了一步,半侧过身背对着江衾,口吻不容商榷,“我等你。”
可怕的大男人主义。
“那你等一下。”江衾换上鞋,打趣道,“不怕迟到吗?还是你今天还相亲?”
“勉强算。”他偏过头看她锁门,柔软的黑发挽在耳后,认真的模样像是在细心聆听锁门时候发出钥匙碰撞的声音。
江衾吃惊地转头看向他,他不是不喜欢相亲吗?难道是她误会他了?其实他一直钟情于相亲?
身后的男人一只手滑进口袋,举步走向电梯,缓慢,从容不迫,“和你。”
和你?江衾愣了一下,许久才反应过来,他在说她?
“这怎么能算相亲?”
“处于彼此不了解,正努力了解的阶段,不是吗?”他反问她,狭长的眼角微扬,带着不明显的笑意。
是这样没错,江衾总觉得哪里不对。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电梯运行。
江衾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