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
又说回沈清扬那边。他们这一行人,连大年夜都是在外地过的,沈清扬以前常年在外飘荡,对这些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因为今年有了迟迟才有了牵挂。但河道工程很紧,眼看着过年之后就要开春了,到时候雪水融化,若是不及时把河道改过来,下游的居民恐怕又要遭受水涝之苦,若到时候再来个大雨,那就更不得了了。所以一群人只休息了三天,便继续赶工,想要赶在春汛到来之前把事情办完。
这段时间,沈清扬和纪无咎连吃饭都是在工地上,工人什么时候去,他们就什么时候到。饶是如此,沈清扬还是抽出时间来按时给迟迟写信。
这一日,正是休息的时候,岸边搭了休息的草棚,沈清扬正坐在那里看图纸。忽然听见远处有人在叫他,他回头一看,是驿馆的人。知道是又有信来了,沈清扬连忙站起身来,一路小跑着过去,把信拿了过来。
纪无咎看着他做着一切,心里又酸又甜。他走过来,将一封信递给纪无咎,说道,“没想到你也有信。”
纪无咎也微感惊讶,上面的字迹又的确是春寿的,不知道是什么消息要让他绕开他们自己专门的通信渠道,用驿馆这边来传递。纪无咎撕开一条口子,将那封信打开一看,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