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好生羡慕啊。”
听她提起沈清扬,迟迟也忍不住微笑,“清扬一片纯善,自然是好的。”她以为她是感叹自己,又想到她曾经告诉自己的,她是纪无咎的未婚妻,迟迟便觉得有些如鲠在喉,不过跟自己比起来,越洛珠才是名正言顺的,纵然心底发酸,她还是说道,“纪大人他俗务缠身,虽然你们不能像我与清扬一般时刻相伴,但想来纪大人也是为姑娘考虑周全了的。”
听她这样说,越洛珠就知道她误会了。不过她也没有解释,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我要说的并不是这个。”
“我知道,殿下心中一直恼他怨他,甚至是恨他当日没能带殿下一起走,不过那日拦下他的人中也有我,殿下既然连我都能坐下来好好说话,为什么就不肯原谅纪大人呢?”
原谅?“我从不曾恨他,又何谈原谅?”越洛珠不是她,到底不知道她心中真正怨的是什么,但这些心事原本就不足为外人道,“如今我与沈清扬琴瑟和鸣,感情日笃,将来他才是与我携手一生的人,至于以前,不过是少女无知,做的痴梦罢了。”
她这样说,越洛珠反而不知道应该怎么接话,顿了半晌,方才说道,“有些事情,殿下不想知道,但我却不能不说。也并非是为谁开脱,只是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