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无咎扶着迟迟坐下,却没有去回答她刚才的话,而是问道,“你生病了叫太医了没有?”看来李湛果真一斤更不喜欢他跟迟迟接触太多,往常这样的事情,哪次不是他最先知道?
迟迟点了点头,依然还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纪无咎,你说皇兄会不会真的把我嫁给其他人?”大概是想到今生有可能不能跟他在一起了,迟迟突然把脸埋进手心中哭了起来,开始是无声的啜泣,过了片刻,就是小声的呜咽了。
她的哭声,像刀子一样狠狠地划在纪无咎的心间。他走过去,将她的手扒下来,本来是想擦掉她脸上的泪水的,谁知她却将脸埋进了他的手中。泪水滚烫,落进他的手心又变得冰凉一片。纪无咎侧身过去,环抱住她,“不会的,总会有办法的。”是啊,他足智多谋,怎么会没有办法?可是人心已经如此多变,又何况是帝王?就算是他奇智迭出,又怎么能够将帝王的心思完全猜透呢?
这样的话,说出来不过是为了安慰迟迟罢了,可她偏偏就当了真,从他掌心中抬起头来,一双眼睛经过泪水的滋润,湿漉漉的,好像迷途的小鹿一样,“真的吗?”她抱住纪无咎的脖子,将脸靠在他身上,“纪无咎,我不想离开你,更不想嫁给别人。”
我又何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