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抖,他连忙镇定住,抬眼看向吉祥,“师哥这是说的哪里话。如今我在皇帝身边,哪里还有机会和时间出宫来?就连今天,都还是找了借口出来的。”
见他如此反应,吉祥反倒哈哈大笑起来,“看你那样子。我们师兄弟几个,你虽然没有老四古板,却也跟他差不多了。依我说嘛,这人生在世,总要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我们本来就要比别人少一样东西,难道还要因为少这一件,连带着其他事情也不做了?那岂不是更划不来?听师哥一句劝,这男女交合,本就是阴阳论理,万没有什么不能说不能做的。”说完又一摊手,毫不在意地说道,“本来就是理所应当的事情,有什么好避讳的?”
那是因为你心中不曾有过一个人,自然跟谁在一起都无所谓。
纪无咎心里这样想,面上却不露,只是说,“我太忙了,自然不能跟师哥你这样的逍遥散人相比。”
“是。”吉祥赞同道,“我知道你现在是皇帝身边的大红人,他事事都倚重你,既然你现在不想,那就算了,等你想的时候,再跟师哥说一声,想要什么样的人,师哥一定给你照办。”纪无咎听到那个“事事倚重”,只觉得心里发苦,然而却不能告诉吉祥。他今天叫自己过来,本来就是向他来表忠心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