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还是一甩袖子,跟了上去。
纪无咎跟李湛见了礼,他的脸色也不怎么好,想来也是因为姜赋淳这一招。迟迟经过休息,已经比刚才好了许多了。见到纪无咎上来,她连忙跑过来,一双大眼睛映着灯光,亮晶晶的。她走上来,拉住纪无咎的袖子,仰头问他,“纪无咎,你终于回来啦。”愉快的样子,好像他们不是才刚刚分别片刻,而是已经过了许多。
纪无咎刚想要说话,喉间的那股腥甜却怎么也忍不住。他侧过头,本想像之前那样吞下去,却终究还是忍不住,胸口一痛,吐了出来。接着,迟迟的低呼声在他耳畔清晰地响起,还有春寿和李湛的声音,他偏了偏头,想安抚她,叫她不要怕,可眼皮子重得很,任是他怎么努力都睁不开。接着,他就什么都听不见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棠棣院他的卧室里。纪无咎睁开眼睛,就刚好看到春寿那张脸,见他醒了,春寿立刻高兴起来,连忙站起身来去给他倒了一杯水,递到他手中,“师父你终于醒了。”
纪无咎只觉得口干得厉害,将那杯水一饮而尽了才问道,“我昏迷了多久?”
“快两天了。”春寿有些但心地看着他,“我跟了你这么久,还从未见过你受这么重的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