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里除了这三人说笑声根本没有别的异动。
到了傍晚时分他们居然用男人的肉做了满满一桌子菜,女人点了一根蜡烛在插在肋骨之间,黯淡的光亮反而让仓库里的气氛看来更加的诡异恐怖,三个食人者围坐在“圆床”周围就像普通的家庭一样开始享用晚餐。
趁他们吃饭时,我悄悄的解开挂在腰上的冰袋,将铐着我手的铁链插入了冰块中。
我这也算是困兽犹斗,曾经听宁陵生说过,上门阴所凝结的冻气是可以将钢筋冻脆的,所以只能寄希望于这些寒冰自我拯救了。
不过对方似乎并不打算给他这个机会。放下筷子后刘畅畅便举着蜡烛朝我走来,我暗道:不好。赶紧将冰袋压在自己身体下,只见满嘴油光的女人走到面前尖声一笑道:“让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好东西。”说罢挨个掏我的口袋,找出了一个皮夹和老鬼送给他的电子表钥匙扣后刘畅畅装入自己身上,嘻嘻一笑退了回去道:“身上没几个钱,这是个穷小子。”
老人翻开他的皮夹抽出证件仔细看了看道:“这孩子也就二十岁刚出头,年纪真不大,你确定自己两次看到的人是他吗?”
“是不是的也没法给他留活路了,问这些有意思吗?”刘畅畅懒懒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