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
郑春雷的表情明显有些惊讶,但一闪即逝,随后他道:“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我们会酌情考虑从宽处理你的案子。”
“应该是两年前九月份的一个晚上,我去博物馆吴天正家行窃,因为得到消息他从法国刚回来,肯定能偷到一些好东西,他家是在新盖的博物馆职工宿舍三十层,就在我找东西的时候发现对面十八楼的一户人家男方在屋里用针管吸取液体。”
“当时我以为他要吸毒,不免觉得奇怪,因为这两栋楼里住的都是博物馆的员工,而且那个似乎是要吸毒的人我也认识,就是时任博物馆副馆长的丁有力,所以我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要吸毒,如果真的是吸毒我想要讹他一笔,看他将针管里的液体挤入一杯水中给他老婆喝了下去。”
“我这才知道他下的是麻醉剂,可是他为什么要麻翻自己老婆?我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就继续等下去,过会儿只见教授洗过澡站在床头前似乎是喊了一声,见老婆没有反应便将侧着睡的人身体翻成正面朝上,然后摸出一支高跟鞋对他老婆的额头轻轻敲打。”
“怎么个敲打方法?”郑春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