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和马社长的关系。”
“哈哈,是这个道理,可如果我有让那条老狗把我说的这些话都登上报纸的办法。你愿意帮助我吗?”
他似乎话里有话,而且他居然称马社长为“老狗”,难道他们之间是有矛盾的?就在何长生满脑子跑火车时,只见郝伟含了食指。接着在桌面写下:我电脑桌键盘下的优盘,那里有老狗的辫子,你可以要挟他,他必须得听你的。
嘴里却道:“我知道你肯定准备了采访提纲,也没必要了,就听我说罢。”
“我没准备采访提纲,因为回去后我就准备辞职了。”
“为什么?”郝伟似乎有些失望。
“因为我对于他们这种同流合污、掩盖真相的做法不满意,作为报社得有最起码的职业道德,而这些都被他们用来与利益集团交换实惠了。”
听何长生说完这句话郝伟连连点头,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他道:“或许这就是命吧,看来咱两都是各自圈子里的边缘人物,好。我就给你一个面子,你尽管提问题,只要是我所知道的,有问必答。”
听了这句话何长生对他忽然产生了好奇:这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似乎很难立刻给他下一个定论,虽然他把伤害女性别人作为一门取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