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些漠然的道:“说罢,我还能做些什么?”
我道:“今天我们必须去殡仪馆,对他的尸体我们需要做些处理。”女人似乎一惊,猛的抬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用身体挡住小姑娘对着小拇指做了个手势,女人愣了半晌,眼睛里渐渐充满了泪水,过了一会儿她起身进了里屋。再出来时已是穿戴整齐,对我道:“走吧。”
一路无语。
到了殡仪馆,我们办了相关手续,便有人将我们带至停尸间,见到死者时他因长期冰冻,整个身形以有些变型,五官因为破损过于严重已用白布裹好,我将小姑娘抱起,防她伸手去揭,猛然我看见那个“司机”已站在了我的身旁。不过这次有了心里准备到没吓着,只见他早已满脸泪水,再不似昨日那般毫无表情,这时的他与人无疑。
只见他一次次的将手伸向小姑娘,可是只能徒劳的穿过她的身体,看到这样一幕,我心里也是非常难受的。
过了会儿我冲“司机”点了点头,他根本没有看见,我只能硬着心肠对女人道:“你先将孩子带走。”接着我从怀里掏出一截指骨。
女人的表情已经有些木然了,带着孩子转身而出,但我知道她对于这位曾经的丈夫绝非毫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