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icu里那个被人割了喉的现在情况如何?”
“昨天人已经醒了,应该是脱离危险了,恢复治疗一段时间就能出院了。”
我紧张的一脑门子都是汗,昨天就醒了,宁陵生的主意现在还没送达,我该怎么办?
“你两收拾一下吧,我这就带你们去办出院手续。”他并没有发现我异常的状态。宏尤坑技。
但是看他的神情,我估计对方还没有把我供出来,否则他不可能对我这么客气。
想到这儿我试探着问道:“队长,这人有没有交代他犯的案子?”
“你挺关心这件案子的?”他对我表情难测的笑了笑道。
我做贼心虚,一阵慌乱道:“那倒不是,不过既然参与了这起案子,总是想知道结果的。”
“确实,人总是有好奇心的。”说罢他想了想道:“这人已经交代了所有情况。”我心里暗暗叫苦,这下完蛋了,连自首都来不及了。
“和我的猜测差不多,一场毒品交易,结果变成了一场黑吃黑,该死的都死了,只有他命大活了下来。”
听完他的叙述我彻底惊呆了,这人居然没有供出我来,这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报应,不等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