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警察吗?我亲眼看到一名警察用手铐子把他拷在病床上。”
“这人什么模样?”
“四五十岁年纪,白白胖胖,浑身是伤。我说的没错吧?”
我震惊了,难道昨天晚上在他脖子上割的一刀错了位置?以至于他没受致命伤?
问题是如果他确实没事儿为什么不供出我?因为他的身份已经暴露了,似乎没有替我隐瞒的必要?
无论如何我得去补刀,找机会把他给干了。
想到这儿我对王殿臣道:“谢谢你了,回去吧。我想休息了。”说罢我假装打呵欠。
他也不知道我的真实打算,转身出了病房。
我随后起身找到削水果的水果刀,朝308床所在的病房找去。
这对我来说可不容易,因为我的腿、脖子都有骨裂状况,虽然不是特别严重。但绝对影响行动,我杵着医院给我的拐杖,艰难的摸到了病房前,果然见到一名身着警服的警察坐在门口的椅子上。
有警察在想要杀他可不太容易。
想到这儿我坐在警察身边的椅子上,只是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行动,看来这人确实没有提供我的消息。
我正在想到底应该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