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但我看到,心中暗道不好。悄悄抽出了水果刀。
“我说医生,你别给我吃药了,这点伤根本用不着上药。”他又重复了一遍。
“我可不是给你送药的。”他冷冷道。
只见这名“医生”带着医帽,嘴巴带着口罩,一张脸罩的比忍者都严实,从这一点看就不正常,没有问诊的医生在工作时把自己裹成这样,他根本就不是医生。
刚有此念这人就从推车一层下抽出了装着消音器的手枪。
“你、你……”驱邪师惊讶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对不住了你这是陪葬。”说罢他将手中的枪对准了我。
我想也没想抬手朝他丢出了匕首。宏东私扛。
我有百分百的把握正中此人心脏,没想到的是他突然整个身体飞上空中,牢牢贴在病房的天花板上。
而匕首则从他身下穿过钉在了木头门上,他手中的枪也因为身体突然转变了方向,没有握住落在地下。
这种状况就好像天花板上突然产生了某种吸力,把这人给吸了上去,只见他呈“大”字型四肢摊开紧紧贴在天花板顶部,这人想要挣扎,但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顶住动弹不得,他的表情很痛苦,虽然他只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