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恢复的过程不会很容易的,难道你连这点都没想到?”
“想到了,但我看到它居然连一只狐狸都怕成这样……你说它体内还有狼的因子吗?”
“当然有了,就看我们是否能唤醒了。”
话好说,真要做起来也不容易。馒头现在整个就颓废了,说不好听点整天就是一副“混吃等死”的态度,有时候我真气的想踹它,但脚抬起来我又强忍着怒气放下了。这时候如果继续伤害它,很难说会出现什么状况。
我们只能在焦虑中渡过一天又一天。
“要我说还是得找一只中山羊,激发馒头体内残暴的因子。”王殿臣道。
“你说的容易,中山羊和馒头一样都属于妖兽,那是随处可见的。”
“唉,你说这可咋整。”
“别急,车到山前必有……”我话音未落,就听身边灌木丛发出一阵哗哗大响声,吓得赶紧朝相反的方向跨了几步。
馒头比我跑到还快,一溜烟跑到十来米开外的位置。
这时我清楚的看到灌木丛后一对又大又圆的眼珠滴溜溜转着一动不动望着我,我被这对眼珠子盯的背后阵阵发毛。
真打我打算抽出甩棍“御敌”只见茂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