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他们,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王殿臣道。
“但愿能像他们能说道做到,我可不想在横生枝节。”
平安无事的过了两天。第三天一大早王殿臣急匆匆的跑到我的帐篷前把我叫醒道:“边哥,麻烦大了,麻烦大了。”
我睡眼惺忪的道:“你别在那儿大惊小怪的,又怎么了?”
“我早上起来就看到帐篷被馒头顶开了,它扒在泥巴地上,满身都是鲜血。”
“馒头受伤了?”我吃了一惊坐直了身体。
“受伤倒是没有,身上的血是它沾来的。”
“我去,它不会跑到村子里去惹事了吧?”我赶紧从帐篷里钻了出来。只见馒头趴在王殿臣的帐篷边上,白色的长毛上染满了鲜血,它的精神似乎不是很好,大口喘着粗气,看状态似乎有些萎靡不振。
“馒头这样不太对你有没有感觉到?”
“应该是觉得自己做错事了有点后悔。”
“你扯淡吧,真把它当人看了。”
“废话。馒头就是我弟弟。”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没有任何轻视馒头的意思,但它毕竟不是人,所以我估计……”话音未落只见二三十名村名。手持各种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