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趴在床上,有这样一个超级“自热毛毯”替他御寒,就是睡在北极都不会冷。
一直挨到后半夜,我迷迷糊糊的正要睡着就听屋子外面传来一个极其细微的声音道:“就是这间屋子。”宽大的门缝透入的灯光中出现了两团黑烟,这是有人站在我的门前。
另一人道:“你确定他们有钱?”
“真有钱,掏出那皮夹子满满一沓钱,估计有两万块。”
我心下了然,这是遇到开黑店的了。
这一路真是够背的,不断出现小情况。
这次出门我特意去买了一根甩棍,以备不时之需,此时从枕头底下取出甩棍悄悄坐了起来。
就听头一人道:“我可把话说清了,就我这药得有两百块了,万一没钱你可得承担一百。”
“你这人怎么婆婆妈妈的,算前算后的,要不然咱们别干了。”
“别介,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你别生气啊。”
“赶紧点香吧,烦死了。”
这两下三滥的小毛贼居然手法还极其专业,用起了闷香。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门缝下塞进来一根竹管,接着是点打火机的声音。
我暗中不免觉得好笑,取出装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