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这个消息我多少放心了点,又叮嘱了几句便回宾馆休息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开小车带着宁陵生和王殿臣还有馒头率先朝广西方向驶去。
这一路走的并不是太顺利,先是出了临江境内没多久小车和人刮蹭了一下,虽然是对方全责,但他就是耍赖皮不赔钱,然后招来一帮地痞流氓和我们对峙。
为了一两百的补漆费用群殴显然是不合算的,还是我们息事宁人。憋着一肚子火上了路。可是没走多远大客车的传动轴居然掉了,维修公司换了根传动轴居然找我们要五万块。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王殿臣扯着嗓子吼道。
“疯了?你们找疯子修车呢?”修车铺老板晃着扳手冷冷道,胳膊上的纹身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