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冷汗,甚至喘息都很平静。
看来我已经“超脱”了,至少不会因为打死人而紧张。
想明白这点我忽然又有点紧张,为什么我不为杀人而紧张了?难道人性在我身上逐渐消失了?
我正在思考深层次的“哲学命题”冷不防一阵咳嗽声传来,吓了我一跳。
只见隔壁床的老头不停的咳嗽,服侍他的老太应该是他的妻子,看样子已经有七八十岁了,一听老头的咳嗽声,颤巍巍的坐了起来道:“肺又不舒服了。”
老头身体根本说不出话,瞪着一双干涸的眼睛无神的看着老太。
“没事儿,医生来了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别担心。”
她杵着拐棍正要起来,我道:“老人家,我去喊医生吧。”
“那怎么好意思,你身体也不舒服。”
“没事,我没啥大伤,能动。”说罢我扶着床下了地后走到医务室对护士道:“医生,4床的老人咳嗽很厉害,麻烦你们过去看看。”
“4床?”睡眼惺忪的护士走到我面前道:“你没开玩笑吧?4床没人住。”
我浑身激灵一下汗毛凛凛道:“你确定?”
“我当然确定了,这个病床至少有一个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