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伤心了好长时间。”说到这儿他表情中隐约闪过一丝忧伤。
“这次进山不会遇到狗熊吧?”我有些担心的道。
“放心吧,这年头除了深山老林,猛兽是很难见到了,不够有可能会遇到野猪,尤其是雄性野猪也不好惹。”
“打猎吗,全是兔子也没什么意思,偶尔心跳一下也挺好的。”
聊着天就到了开席的时候,村子里的长辈们都来了,一屋子的野味。虽然烹饪技术谈不上高明,但原汁原味的野物香气让我这种吃惯了圈养猪肉的城市人大开朵颐,差点没把舌头给嚼了,正吃的无比痛快忽然屋外传来一阵密集的狗吠,猛犬特有低沉粗犷的吠叫声此起彼伏。
刘兰河对身边的村民使了个眼色,他起身出了屋子。
回来后附身在刘兰河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话,他一张笑脸逐渐变得严肃起来,酒桌上的人看他这幅表情都放下碗筷收了声。
“诸位,我有点事情要处理,你们先喝着。”说罢他就要起身,而屋外几条猎狗叫喊的更加凶猛。
“刘叔,没事吧?”有村民道。
“没事,来了个卖货的,说东西比较特殊,非得当我面说,我去看看,你们吃着。”
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