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对我根本起不到保护,不过我也不担心,上门阴绝对不会让别人伤害我,牛逼如鼠妖尚且被她打的负伤逃走,何况一个普通的人,所以我根本就不担心。
只要他露面,必然是死路一条。
“这些人的手段也太过于狠毒了。”一名当地刑警从道观里走出来后皱眉道。
“是啊,死了这么多人,这可是超重大的刑事案件了。”郑春雷道。
“唉,这些道士在我们这儿的社会影响力还特别大,估计又是几个月不能回家了。”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都一样,不干咱们这行哪知道警察的苦。”两个身负大案要案侦办的刑警队长彼此抱怨着。
从昨天飞离临江到现在我们还没休息,也只是在飞机上吃了一顿,按郑春雷的说法立刻就要返回,对方硬是把我们拖回了市局招待所,吃了顿饭,有安排休息一晚上,买票的事儿他们代劳了。
我累得躺在床上连衣服没脱就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乘坐飞机返回了临江。
在路上郑春雷就联系了报社,回到市局一名记者就等着我们了,于是我们三人商量着写了一篇爆炸案的侦办进展,我着重描述了凶手的外形、身高。其实我所掌握的消息也就这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