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狐?”村长满腔的愤恨之语反而从侧面证实了宁陵生推测所言不假。
宁陵生继续道:“你想要毁掉鳞山阵的风水眼自然是要再度水淹屈家湖,所以我假意在狐仙庙旁种了四株桃树,就是看你会怎么做,你果然驱策丈夫用汽油烧毁了这四株桃树,人当然是不会怕桃枝的?所以可以肯定你不是人了。”
难怪失火当天四株桃树烧的如此迅速、彻底,原来树身上被人浇了汽油,而宁陵生种桃树居然是埋设的陷阱,引诱村长入套现形,真是太高明了。
我顿时又对宁陵生佩服的一塌糊涂。
村长怪笑着道:“不错,你这手玩的确实高明,我在你面前就像是傻瓜一样。”
“你想要毁了镇水的风水眼,又烧了辟邪的桃树,你到底是什么身份自然就很明晰了。”
“你倒是说说看我到底是什么身份?”她气喘吁吁的狞笑着道。
“你就是一直想在这儿为祸的水精,对吗?”系狂冬扛。
她先是一愣,随后又哈哈大笑道:“没错,我是水精,你就是个人精,真是太聪明了。”不知道为什么我隐约从水精说话的语气中感觉出些许嘲讽宁陵生的语气。
随后没等我们有所反应就见那个瘦弱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