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在钱的份上就不和你们计较了。”说罢她将所有钞票塞进胸罩里,穿上衣服后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王殿臣还最后一个醒来的,他昨天晚上喝了不少酒,脑袋疼的厉害。
“妈的,全是劣质假酒。”他抱怨道。
“这都是小事,昨天晚上咱们三个可不光是喝酒。”
“除了喝酒还能干啥?”他奇道。
“我早上起来亲眼见到那姑娘没穿衣服。”
“你把人给攮了?”他惊讶的问我道。
“去你大爷球的,要攮也是你干的,和我有球关系。”
“别想推卸责任,昨天我家酒喝多了,能干什么?肯定是你。”
“说个最简单的道理,我这儿可有上门阴关着呢,如果是我早就被冻成冰块了。”
“上门阴肯定对你失望了,否则就凭你和雪惊秋都那样了她能不出手?我看你现在不挺好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和小雪怎么了就?你这人思想真肮脏。”
“我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是不可能干那事儿的,更不可能和一个妓女做。”
我两越说越憋火,搞不好都能打起来,还是不说得好,于是出门结账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