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住。”
到了晚上果然不大的村庄一片灯红酒绿,虽然不是最繁华的时节,但依旧四处是人,那些远离家乡、粗鲁、野蛮、体内荷尔蒙大量分泌却只能积蓄而无法释放的雄性动物,一旦脱离的甲板站在陆地上,立刻就像空腹已久的恶狼觅食般,挨个穿梭在那些简陋的歌舞厅内。
由于在歌舞厅内穿梭来往的人太多,减轻了我们两个雏儿内心的负罪感和局促感,于是我两鼓起勇气找了一家在外看来没有人的歌舞厅,撩开脏兮兮的门帘走了进去。
我有上门阴,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乱来,王殿臣则没了“倚仗”保险起见他居然把馒头给带了进去。
一进门我们才知道自己进错了地方,只见黑暗的屋子里全是星星点点的火光,这是香烟头的光亮,呛人的烟味连我们这样的老烟鬼也受不了,正要离开,却见一个矮不隆冬的男人出现了他陪着笑脸道:“楼下人确实多了点,楼上没人,欢迎二位上二楼坐坐。”
王殿臣直接道:“你们这儿有小姐吗?”
“想要多少有多少。”他满脸诡笑道。
我第一次干这事儿,虽然明知道是“执行公务”但还是有一种做贼心虚感,就像小偷一样四下打量着和他一起上了二楼,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