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是供养鬼魂,所以这人在屋子里下了血眼术应该说他是懂行的。”
“我去,这孙子不会是咱们同行吧?这么卑鄙?”我恼火的拍了桌子一把。
“难说。或许是同行也说不定,而且这个人我大概知道是谁了。”
“我见过吗?”
“你没见过,但肯定知道,这人应该就是替毛军修镇妖塔的人。”宁陵生道。
“啊?这、宁哥。你这个推论有道理吗?”
“秦边,你觉得什么样的人会修毛军所需要的这种塔?”
“这……那自然得是修庙匠人了。”
“没错,所以世间懂的修镇妖塔的修庙匠人肯定不会只有我们,而我认为这个人不会是毛军正巧找到的,他应该是主动找上了毛军,世界上没有那么多巧合的事情。”
“可是就算他找到了毛军,并且害死了毛军,这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搅我的局呢?”
“这个道理其实也不复杂,说白了他想要给我们一个下马威,让我们明白如果想要在这行里赚钱最好是各走各的路,否则他会给我们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他走他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既然曾经不是一路人,他又何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