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男抬脚将木炭踢开蹲在泥巴地上道:“这可是我的一道拿手菜,叫花鸡,保证你在任何大饭店里都吃不到这么正宗的味道。”
说罢他居然伸手就在烤的滚烫的泥巴地上掏了一个洞,随后取出了一团热气腾腾的泥巴团。在高温烘烤下,泥巴团水分已被烘干,结了一层硬壳。
剥下泥壳后露出变了颜色的荷叶包。打开后是一只遍体金黄色热气腾腾的熟公鸡,一股奇香扑鼻而来,我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他又从草丛里取出一个紫红色巴掌大的葫芦,之后将焖熟的叫花鸡扯成两半,汁水淋漓的递给我一半道:“别客气。”说罢一口咬在鸡大腿上,虽然烫的连连吹气,但还是以极快的速度将一只大腿吃了干净。
随后他打开葫芦瓶塞,一股酒香气飘溢而出,他咕咚咚的喝了一大口酒,接着将酒葫芦递给我道:“别客气,喝吧。”
我接过酒葫芦也喝了一大口,只觉得葫芦里的酒醇厚绵柔,并不是烈酒,随后我两喝酒吃肉好不痛快,而我似乎也找到了江湖中人的感觉,如果身上再配一把长剑那就更加应景了。
很快半片鸡就被我两吃的只剩鸡骨头,他呵呵一笑道:“怎么样,味道不差吧?”
“真是太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