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居然是一处炼钢厂,不远处有一座巨大的熔钢炉,黑黝黝的炉子里装满了橘黄色被熔炼的钢水,屋子外面的暗红色就是钢水的光亮。
只见一个头戴钢盔,身着工作服的人低着头一直向前走着。
他的双手插在口袋里,看不出模样,但周围没有别人,十之八九就是他了,于是我跟了上去道:“喂,你别走啊,既然来了咱聊两句呗。”
他也不理我,走的更加快了。
这是想要出什么幺蛾子,于是我也加快了脚步。
身处钢厂中,周身热浪滚滚,我怎么会突然跑到这种地方来?
这人走到车间里一处小房子前,他抬脚踢开了门。
看见里面的状况我简直惊呆了,只见宁陵生浑身是血的瘫坐在椅子上,他并没有死,眼睛还能动,只是人已经没法动弹了。
这对我的惊吓可想而知,我腿当时就软了,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惨叫道:“宁哥。”
他似乎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才缓缓抬起左手挥动了两下,那意思是让我快跑。
头戴安全帽的“工人”默然不响的站在他身后,此时两只手从口袋里抽了出来,十根指头上全是尖利乌黑的指甲,只见他竖起两手食指分别对准宁陵生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