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左右地儿站住了。
阴暗的屋子里老汪头的表情显得阴森,默不作声盯着我看了半晌道:“小娃娃,我和你无冤无仇,这次杀你也属于无奈,如果觉得不甘心,下辈子找我索命吧。”说罢他从腰间抽出把寒光闪闪的匕首。
我操。这就要死了?我万念俱灰,想象着匕首刺在身体或是割断喉咙的剧痛感,我浑身哆嗦,如果能说话,我真想让他再给我打一针麻药。
然而当我害怕到了极点时,眼前一阵红裙飘飘,只见上门阴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老汪头身后。
犹豫之前过于害怕,我把保护神给忘得干干净净,关键时刻她又出现了。扔肝坑扛。
我死不了了,死不了了!那种狂喜只有穷的饭都吃不上的人突然捡了一万块钱才能体会。
只见上门阴悬浮在老头身后,随后缓缓抬起她的双手平放在老人脑袋两侧。
说也奇怪,老头似乎感觉到了上门阴的存在,他表情忽然变的有些怪异,随后回头看了一眼。
这也是他人生中的最后一次回首,因为随即一阵强烈的寒气瞬间将他冻成了冰坨。只见老头身体上布满了白霜,连竹子做成的手杖都被冻了起来。
一切悄无声息的展开,有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