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的拔了出来,每一下都疼得我龇牙咧嘴。
足足忍受了半个小时,终于把这些尖刺给清理干净了,她又倒了一碗黄酒,在其中下了一颗淡黄色拇指大小的圆珠,珠子遇到黄酒后很快就化在酒水中,弥漫出一股奇怪的药味。
“这是雄黄酒,一口喝下去后能祛除你体内的毒素。”她道。
于是我按照她的说法一口将酒喝的干干净净,随后就觉得浑身燥热。血液循环加速之后,血液顺着伤口流淌越发迅速。
“你鼻子是怎么回事?”她道。
“发生车祸,撞了一下。”
她点点头,离开了屋子。
我看着盘旋在高处的怪蛇心里一阵阵发毛,却又不敢离开,担心雪儿被它伤害,好在道姑很快就回来了,她拿着一块膏药,在烛火上烤了会儿,满屋子药香气扑鼻。
随后她两手一分,膏药两边撕开后她抬手就将一张膏药贴在我鼻梁骨上,先是一阵剧痛,接着一股股清凉之意从皮肤中渗入伤口中,肿痛不堪的鼻梁骨顿时就觉得轻松了不少,呼吸都通畅了。
这道姑本事可真不小。
她缓缓坐下,雪儿冲她微微扬起脑袋,这道姑冷峻不已的表情忽然多了一丝微笑,柔声对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