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干部,这些人得知是我捐资修葺的活动中心后,便主动帮我活动关系,很快就帮我弄了一笔活儿,是当地消防队的老楼迁址。”
“之后又接了两笔生意。我根本忙不过来,就转包给别人,从中弄了两笔转包费,赚了个盆满钵满。”路平越说越激动,随后他将一个大包放在桌子上道:“这里是上次约定的报酬,您点点数吧。”他笑着道。
我希望他赶紧走,走的越快越好,于是我道:“成,那就这么定了。我还有点事。就不留你吃饭了。”
“秦先生太客气了,我晚上在酒楼摆了一桌席,还希望你能赏脸出席。”
我本来是要拒绝的,但转念一想为什么不吃?不吃白不吃,于是我道:“成啊,晚上几点?”
“六点半,临山大酒楼,咱们不见不散。”说罢他开开心心的走了。斤斤休扛。
随后我拎着沉重的现金去了宁陵生的房间,将路平转运的消息告诉了他,宁陵生点点头道:“你把钱给那边寄过去吧,我不想在听到关于这个人的任何消息。”
这钱实在太重了,拎着走路程短还能坚持,路远就实在没法走动了,于是我让王殿臣和我一起去存钱,刚要出门馒头一咕噜爬起来跟着我们一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