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想要提提神,可是没等我抽几口,就觉着左边脸颊一疼。我顿时浑身一阵抽紧。几乎是“弹了”起来。斤木引巴。
只见宁陵生站在我面前,而我胸口的衣物已经烧成了黑色,胸口皮肉阵阵刺痛,脂肪烧糊的焦臭味钻入我鼻子,不远处的瓷罐里半罐鲜血看的清清楚楚。
真是奇了怪了,难道就在双眼一睁一闭间就已经几个小时过去了?宁陵生道:“如果不是我发现的及时,你整个人只怕都要烧成干尸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让你值夜,怎么睡死成这幅德行?”
我一吸气胸口就疼的撕心裂肺,于是摆了摆手道:“你别再埋怨我了,都是这口罐子闹的,这东西确实能要人命。”
宁陵生从我胸口捡起一个烧的不成样子的烟蒂道:“我看是你睡着后烟嘴掉落在衣服上引发的火灾,是你自己太大意了。”
“我这觉睡的就很邪乎,其实我并没有感觉多困,就是两眼盯着瓦罐后没多一会人就睡着了,但我感觉几个小时就像一眨眼过去了,真的很邪门。”我皱眉道。
这事越发奇怪了,于是之后两天我们也没有离开,轮流值班,结果和我一样,都是那种明明感觉自己睁着眼睛,但其实是睡着了,第三天干脆我们三个不睡觉了,还租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