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队长,关于这件案子,我奇怪的是明明是杀人案件,为什么说起这件事就好像多大忌讳似的。这里面是不是牵涉什么大人物了?”我问道。
“倒也不是多大的人物,嫌疑犯的父亲是双旦大学的前任校长,这件案子从头到尾都是他在里面搅和,而且关键在于没有明确的证据。所以如果被他发现了,那就是大麻烦,随他怎么说我们都要承受着。”
“明白了,这对狗父子,一定要把这案子破了,要让真像大白于天下。”
我两是摩拳擦掌,好不容易挨到了晚上十二点之后,郑春雷开了一辆破破烂烂的夏利接了我们朝双旦而去。
这种名牌大学的安保是很严格的,但在双旦大学却有一处死角,就是河塘西面的那片区域,因为流传了二三十年的鬼故事。所以在晚上的时候保安根本就不敢过来,于是我们顺着这边的围墙翻了进去。
落在草地上后我们穿上了防弹衣带上了头套,正要小心翼翼的往里踅摸,忽然王殿臣拍了我肩膀一下指着不远处白桦树林道:“我操,有人耍流氓。”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我看到一个身着黑衣和我们一样带着头套的人骑在另一人的身上,他将对方的双手按在地下,看姿势就是要实施强奸,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