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怎么了?反正是要陪他钱的,这事儿我认啊。”我道。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一点都不懂法,把人牙打掉这就构成伤害了,构成轻伤害可就不是违法了,而是犯罪了,你是要承担刑事责任的。”
我倒抽一口冷气道:“你可别吓唬我。”
“我能吓唬你吗?牙齿是什么?是人体上生长的组织,把牙打掉从根本来说和挖人一块肉,割人一个鼻子行为是差不多的。”
听他这么说我才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严重性,傻了。
“这事儿除非受害方主动撤诉,否则你是真麻烦。”民警道。
正说话呢外面有人道:“老梁,市局的同志来了,你去接待一下。”他看了我一眼出门去了。
我对王殿臣道:“这下我麻烦大了,你回去后赶紧找宁哥想办法把我捞出来啊,我可不想坐牢。”
“真他妈的走背字,你也是下手这么重呢?”
“我也是一时没搂住火,再说了谁能想到打落人两颗牙齿就坐牢,我想的是无非赔点医疗费而已。”
话音未落门开了,只见两名身着夹克衫的便衣警察走了进来,一人三十多岁年纪肤色黝黑,身体强壮,另一人是老相识了,就是办理岭背村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