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不得其法,正自觉得挠头不已,宁陵生悄然无声的走进了我们房间。
“宁哥……”我站了起来。
此时他的面色正常无异,宁陵生什么都没说,平静的道:“走,吃饭去吧。”说罢当先而出。
这顿饭我吃的是心不在焉,但宁陵生还是那样,饭量正常,没多吃也没少吃。
我有心问他,但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吃过饭之后宁陵生一句话不说的就回去了,整个过程基本和昨天没什么两样。
“你是不是眼花了?”王殿臣等宁陵生走后问我道。
“绝对没有看走眼,我发誓看的是清清楚楚。”我道。
“可是大哥看来状态很正常啊。”
“你跟着宁哥这么多年,难道不知道他的性格吗?以宁哥的性格,他会在我们面前暴露自己虚弱的一面?”
“这倒也是,那我们怎么办?如果他真的中了降头也不可能去医院看病吧?”我们两是一筹莫展。
之后两天我们偶尔看到宁陵生发作过一次,那次他身体呈现的不是暗红色,而是惨白的颜色,但同样会令他感到痛苦。
这下王殿臣也不在怀疑我“花眼”了,而令我们感到沮丧的是这件事上我们根本帮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