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胸腔线形虫的泥巴人。
我急了,四下眺望,但偌大的区域里根本没有半个人影,甚至连建筑工人都没有。
“你不是说有凶杀案件吗?凶手呢?被害人呢?不会就是这个假人吧?”一名四十多岁的警员皱眉问道。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人已经离开了。”
“跑了?跑哪去了?凶手到底是什么人?受害者又是谁?”
我急的一脑门子汗,忽然灵机一动道:“凶手就是那个毁了小女孩容貌的男孩父母。”
“什么?你说什么呢?”警员不解的道。
于是我和他仔细解释了一番,他并不知道这起伤害案件,万幸其中一名警员是知道的,于是简单介绍了一下,中年警员道:“你的意思是男孩的父母就是行凶杀人的凶手?”
他话刚说完我腰间传呼就响了,掏出来一看号码是宁陵生的手机号,我顿时松了口气道:“受害人用手机打我的传呼了,我估计他可能没事儿。”
“我说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拿我们警察寻开心呢?”那人顿时就毛了。
“警官,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对天发誓,当时情况确实比较危急,我感觉确实是要出人命官司了,所以才报的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