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你先去睡觉,过了子时我在去找你。”宁陵生道。
一下午没喝水嘴巴是真有点渴了,只能用纱布沾了水擦擦嘴唇和舌头,心里把那对夫妻从里到外骂了个遍。
也不敢抽烟,看电视一直到凌晨十二点之后宁陵生准时敲响了房门,开门后只见他背着一个大包裹道:“走吧。”说罢径直朝外走去。
王殿臣还是不敢出门,这次真把他吓的不轻。
江边的深夜不但寒冷而且潮湿,但是酒吧一条街依旧灯红酒绿,嘈杂的人声不停传出。
“宁哥,咱们这是要去那儿?”
“郊区。”宁陵生干脆的道。
在酒吧一条街上等生意的出租车很多,上了车后宁陵生道:“去郊区。”
“哪个郊区?”
“最近的,总之是郊区就行。”木每团血。
司机顿时警惕起来道:“老板,这么晚了你跑那种地方去干吗?”
“你放心,我们不是坏人,去郊区是有事要办。”
“不是我拒载,这大半夜的去郊区,您两位真要把我给办了,我……”
“你今年特背吧?”宁陵生突然问了一句。
“你